她接起来了并未说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才传来小六的声音。

“对不起，大小姐，我……把人跟丢了……”

凌顾汐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表情没什么变化。

电话那头小六的语气惭愧又懊恼，“都怪我，是我失职！”

她拿起唇膏补了下妆，左右看看满意了才开口，“丢就丢了，不用自责。”

“大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六默了默，“您给我的定位器我没贴在秦雨薇身上，我觉得自己能搞得定就没按您说的做。结果把人跟丢了，您罚我吧，随便怎么罚！”

凌顾汐本来想挂电话了，听他这么坚持她不得不解释，“跟丢了才能把水里的大鱼钓上来。你做得很好，我没有怪你。”

小六怔住了，呼吸一滞，“您早就猜到我会把人弄丢？也就是说，人丢了那一刻钓鱼才算真的开始？”

“嗯，不然鱼儿怎么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