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音婉付完钱宋茵琪就挽着她的胳膊走了进来，点了跟她一模一样的咖啡和甜点。

凌顾汐悠闲自在地朝她一笑，“曹总玩得开心吗？”

曹音婉被她笑得一愣，“还行吧……”

凌顾汐的态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笑意里似乎包含着其他的东西。

曹音婉不确定地问，“凌董难道不生气吗？我看你也挺喜欢柜姐推荐的那些东西的，被人抢先了怎么不发火呢？”

她买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从凌顾汐手里抢过来的，不等她反应过来曹音婉就刷卡了。一个人再大度也吃不消别人这么挑衅吧，尤其凌顾汐还不差钱。

“为什么要生气？”凌顾汐笑了笑，弯了弯眼睛。她拂了拂微微卷曲的长发，笑得坦坦坦荡荡。

“非但不生气，我还要谢谢曹总。这条商业街是我的，您光顾我的生意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凌顾汐还要替柜姐谢谢她呢，要不是曹音婉豪掷千金拼命买买买，她们的业绩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完成了。

曹音婉端着咖啡的手停在半空中，瞬间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