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柠认识她这么久怎么会不清楚她想什么，叹了口气。

“你这么在意他的看法，是因为你还喜欢他？要是连他说什么你都很芥蒂，你就确定真能放得下？”

她的话就像当头泼了凌顾汐一头冷水一样，瞬间清醒。

“我妈常说，商场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合作的关系，互利互惠，互相成就。”

鹿柠不解，“就当他是补偿，难道不应该吗？他亏欠你的还有宋家亏欠你的，给你这点补偿不算什么。你又没主动要，不偷不抢，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啊？”

鹿柠就差劝她把钱装口袋里了，虽然凌顾汐不差钱，但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啊。

凌顾汐愣了一瞬，眼里放光看着她，“鹿总威武。”

“还有啊，他这样补偿你宋家人肯定是不乐意的，不是正好吗？你不肯要正合了他们的心意，你想成全他们委屈自己？”

鹿柠接着KTV她，“女人的底气就是钱，有钱要啥没有。你甘心被宋璟一甩到后面吗，还有那个曹音婉，什么玩意儿过来颐指气使的。等你有钱了把曹家的公司收购了，她算个屁！”

凌顾汐忽然觉得鹿柠这张嘴不去当主持人可惜了，一套一套的，简直太有道理了！

自己在纠结什么，跟钱过不去吗？有什么好矫情的，好像是她对不起宋璟一一样，本末倒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