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曹音婉心里十分不爽,尤其看到袁丽雯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时,嫉妒得几乎发狂。
她斟酌了一下,“伯母,我听说风眠大师的作品上次拍到两亿的天价,还是英镑。他随便哪幅画拿出来都价值连城,我怕……”
她顿了顿,笑意一僵,“凌董会真心帮忙吗?恐怕她跟大师的关系没有那么融洽。”
“什么意思?”袁丽雯一惊,“老先生的画是假的?”
“大师的画当然不会假,凌董当面喊师傅说明大师不是赝品。不过……万一凌董送给你您的不是老先生那幅,他也不知道啊。”
曹音婉笑得意味深长,“就像包一样有A货,她偷龙转凤谁知道呢?或者拿一幅劣质的作品以次充好,浑水摸鱼,真不好说。”
“同一个人不同时期画出来的作品区别很大的,一开始功底不深,虽然不是假的价格上肯定不行。一个画家一辈子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么几幅。”
袁丽雯越听越心慌,曹音婉能混到今天那张嘴不是白长的,对付这种贵妇她有的是办法。
眼见效果达成了,她笑了笑安慰道。
“瞧我,凌董不差钱未必会这么做。我是小人之心了,您别多想。我听说风眠大师有个习惯,他喜欢在画上做个记号以防有人冒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