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僵在那里，幽深黑沉的眸子聚集着巨大的风暴。

“你说……什么？”

宋璟一的嗓音沙哑，像砂纸摩挲器械一样，眸子里带着猩红的血丝。

不，不会的！肯定是搞错了！

许良图甚至没有勇气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眼眶酸涩湿润。

“已经跟航空公司确认过了，凌董的名字在死亡名单上。明达集团的人都得到了消息，白新筠董事长已经从国外回来，悲伤过度晕过去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里就死寂一般的静默。伴随着浓郁的寒意，还有铺天盖地袭来的巨大悲伤。

宋璟一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视线死死地瞪着许良图。

他的胸口撕心裂肺般痛苦，就好像有人拿刀猛地捅进去又快速拔出来。反复几次将他的心扎得支离破碎，痛苦不堪。

宋璟一摇摇欲坠，呜咽着，一个字都都说不出口。他的手脚冰凉，整个人麻木和颤栗着。

宋璟一像从冰海里刚爬上来一样，人浑身冰凉颤栗。面色惨白，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