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念雅的脸色白了一白，“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

“难道不是事实？”

“你是豪门的千金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你懂我们普通人的艰辛吗？我熬到今天有多不容易，都被你毁了！”

蔡念雅凄凄惨惨地控诉着，站在那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掉海里去一样。

“你的艰辛跟我有关系？”

凌顾汐对这个女人真是呵呵了，她翻车是早晚的事情，做了那么多坏事都没报应，老天爷瞎了眼。

什么艰辛不艰辛的，跑到这里道德绑架，指望着赖在谁身上呢？

蔡念雅一愣，卖惨没用，让她的戏该怎么演？

“你出来坑害他人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又不是凭空诬陷你，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尽管去报警好了。”

蔡念雅颤抖着唇，脸色苍白。

“你说的那是以前，我跟了李淮书以后就想上岸了，想好好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