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裘小姐来有什么事吗？”她可没功夫跟她们演戏。

裘慧中僵硬了一瞬，转而笑得亲切，硬生生把裘莺时拉了过来。

“凌总，我妹妹来之前我们千叮咛万嘱咐，要认真工作，好好跟您学习。可她非但不知感恩还闯了祸，我父亲知道了，大发雷霆，气得卧床不起。”

裘慧中狠狠剜了一眼裘莺时，“我父亲叮嘱我，一定要带她过来给您道歉。”

裘莺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眼泪要掉不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对不起，凌总，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一定好好做人。”

那副样子好像做错事的是凌顾汐，如果不原谅裘莺时，她就十恶不赦一样。

凌顾汐扫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笑容里带着淡漠。

“既然裘大小姐亲自来了，想必你们也知道她做的是什么事情。道歉就不必了，我为什么针对你们，应当能理解吧？”

裘莺时猛地抬头，眸光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和冷意。

她怎么都没想到，凌顾汐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