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寻声看去，凌顾汐旁若无人地拍手鼓掌。紧接着，程令颜是第二个。

后面鼓掌的人越来越多，人群的掌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这些掌声像打在男人的脸上，又响又亮。

自古以来，女人很少有勇气能把婚姻中最羞耻的一面曝光。就算是离婚，也多半是男人占据主导权。

比如最直接的就是财产分割，意味着女人一旦离婚，她们的生活水平会直线下降。

很多女人离了婚生活都成问题了，只能对婚姻中男人的背叛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凌顾汐那样有强大的背景和底气的女人，实在是少数。这也是为什么她离婚后热度一直居高不下，女人都希望活成她洒脱的样子。

宋璟一揉了揉眉心，脸色更是难看。他走到她的旁边，语气压低。

“差不多得了，事情已经够糟糕了。”

凌顾汐目光清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宋璟一胸口一窒。

“宋总，如此糟糕的局面，应该是阮少引起来的吧？”

宋璟一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轻嗤了一声。

“我真是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被动，为什么是我差点葬身火海？这么大快人心的报复，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