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以为她是林黛玉式的大家闺秀。
了解后,才知道她跟着母亲艰难度日,早已练就了抗大包的吃苦精神。
最要命的是,她以为全世界都跟她一样友善与世无争,她对人根本不设防。
乔剑晨当时就感觉,如果自己不先下手为强,万一被别人抢先一步采撷了她这朵过于单纯的花,他一定会后悔。
乔剑晨摘掉金丝眼镜,指尖捏了捏眉心。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嫌弃她,不耐烦她?
是了,他说家庭遭遇变故没钱给彩礼,她说可以不要。
她不但很自尊地不花他一分钱,还处处替他省钱。
他随便卖个惨,她就傻乎乎的,把她妈留给她的房子卖了,全数投入到奶奶医药费这个无底洞里去。
他说什么她都信。
她生气还会自己消化,根本不用他花心思哄。
她每年都是那件衣服,洗了穿,穿了洗。
她细白的手变粗糙了,指边还开裂带勾,好几次都勾坏了他的衬衫。
她太容易得手了,寡淡无味,满足不了他们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唐露却不同。
唐露就算是索取,都能索取得让人赏心悦目,让人心甘情愿。
时空莫名静默下来,静谧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