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了想又不可能,他没做对不起他的事,这个关键时期,他也不会傻到冒险来找他自己麻烦。
一损俱损的道理谁都懂。
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抢劫,毕竟车站那个地方人龙混杂,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
但也正因为这样,要查凶手谈何容易?
不过,就算再困难,哪怕动用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也一定要揪出凶手。
苏老婆子哽咽着说,“会不会和白家那个死贱人有关?
向党可是去车站送她才出事的,会不会是那个贱人勾结人谋财害命,害了向党?
我早就知道那个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吊着个向党的同时,还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
不然怎么别人不出事,偏偏就向党出事了?
肯定就是和那贱人脱不了关系。
儿子,一定不要放过那个贱人。”
苏振邦皱了皱眉,虽然他也看出来那白小洁不是个安生的人,但老娘的这种猜测成立的可能性不大。
白家的家境摆在那儿,白小洁也不是绝美的人,以他们家的条件接触到的人,苏家可能就是天花板了。
而且向党不顾家里的反对,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不管她吊着向党是图什么?
都不可能傻到在向党正痴情追求她的时候,放弃这棵摇钱树的。
“妈,你放心,不管凶手是谁,我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现在要紧的是照顾好向党,只要向党醒来,或许咱们就知道真相了。
你先回屋休息吧!
明天的事还多着呢。”
“呜呜呜!我哪里睡得着呀?我的乖孙子躺在医院,人事不知,生死不明。”
“妈,你也知道向党的伤情,对咱们家来说是一个长期的考验。
要先保重自己,才能照顾好向党。”
苏老婆子抹了把眼泪说,“慕卿从小就没吃过苦,她哪里会照顾人?
之前托人留意供销社的工作也没有眉目。
街道办宣传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力度越来越大了,我昨儿个还听到个小道消息,可能会从自愿变成强制。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落实下来了,我平时连碗都舍不得让慕卿洗一个,这万一去了乡下,她可怎么活?
纺织厂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也比乡下好。
让苏宁回来照顾向党,把她那份工作给慕卿,辛苦是辛苦点,先将就干着。
骑驴找马,等供销社的工作有眉目了,再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