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心尖宝阮小柔,可是早就收集好了许多你儿子不为人知的证据。
啧!这不狗咬狗的,双双被捕了吗?
苏振邦,你钻营狗道、黑心肝的算计大半辈子,自以为不可一世,最后反倒是把你俩儿子算计进去了。
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满意不满意?”
苏振邦咬牙切齿,他惊喜个锤子,满意个屁!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家出了这么多变故,你以为你的工作还保得住?
你毁了我们,也等于毁了你自己。
被人玩弄于鼓掌中,还不自知,你有什么可值得得瑟的。”
苏宁两手一摊,“只要能让你们倒霉,我乐意做别人手里的刀。
我的命不值钱,能有你们一家黄泉作伴,我简直是赚翻了。
其实我很期待你向我出手,只要我出事,自有人送你们下去陪我的。
苏振邦同志,可别让我久等,咱们继续在地底下做一家人,再继续切磋手段。”
苏宁说完,起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间躺尸。
而原本应该在医院照顾苏向党、和苏老婆子的张小芳,被她娘家的母亲叫出了医院。
张母心疼的看了一眼女儿,才说,“小芳,你爸托人打听过了,苏向国怕是出不来了。
你爸预估,他最好的结果,恐怕也是下放到偏远地区,这辈子恐怕也就那样了。
小芳,你还年轻,往后的人生还很长,不必跟着他吃苦受累、受人欺辱。
趁现在事情还没有下最后的定论,赶紧和他脱离关系吧!”
仅仅几天的时间,张小芳已经憔悴了很多,眼睛布满红血丝,听了母亲的话,不可置信的问,“妈,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离婚吗?
可是即便我离了婚,我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张母摸了摸女儿的脸,“傻孩子,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少了很多牵绊。
你有工作,有爸妈,就算离了婚,名声上不好听,但也胜过去那不知名的偏远地区、住牛棚、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人欺凌、毫无盼头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