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幸的是,他面对的是苏宁,而苏宁满心满眼都是惦记着出去。
活脱脱的就是绝色舞娘在瞎子面前跳舞、还给瞎子抛媚眼的既视感。
苏宁看着一言不发的祈司佑眉头一皱,“咋不说话?你该不是被关傻了吧?
再关下去,我也差不多傻了。”
看着突然变得沮丧起来的苏宁,祈司佑终于开尊口了,“我们还没有完全恢复自由,只能算半自由吧!”
苏宁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半自由是什么鬼?”
“就是我们可以出这个房间了,可以去外面晒晒太阳,也可以去外面活动活动,但是还不可以和外界联系,不可以踏出这个地界。”
苏宁皱了下眉头,“行吧,只要不整天面对一间房、四堵墙就行。
我全身骨头都酥了,我要去晒太阳,你要去吗?”
苏宁现在还没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通知她可以出去活动筋骨的是祈司佑。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里的管理者,或者是负责这件事的某某领导。
现在的祈司佑心里暗自高兴,还好他从他老子那里撒泼打滚的争取来了这项福利。
不然的话,这小没良心的,哪里还会想起来问他要不要出去,肯定自个撒丫子就跑出去了。
“去。”,如果你不去,我不会想去,但你去了,那我必须去。
这片区域祈司佑还是比较熟的,没办法,虽然他不是练武的奇才,但从小还是被老爹拉来历练过。
咳咳!虽然一招半式都没学到,还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但那又不是他的错,是汗水非要从眼睛里离家出走,嗓子非得找存在感弄点不适出来,提醒主人它的存在。
踏出房门的苏宁,终于晒到了久违的阳光。
苏宁仰头闭着眼睛,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脸上,那嘴角带笑,一脸享受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只晒着太阳的猫儿。
祈司佑安静的在旁边陪着她,只是那眼神都快能拉丝了。
“那边有长椅,要不要去那边坐坐?”
苏宁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去不去,我都坐了十天了。
我再不走走,我的腿都快忘记它的功能了。”
“那我带你逛逛吧,这里我来过几次。”
“好”,有个熟人跟着也好,免得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又给自己找事。
接下来的十天时间,苏宁和祈司佑把这片区域的边边角角都逛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