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长时间的成长环境造就的自卑心理,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变得阳光自信了。
除非,此苏宁非彼苏宁。”
祈镇州说,“不管是高超的易容手段,还是要找一模一样的人,必然要花费不少的精力。
费劲折腾了,却又跑到乡下去了。
看起来也很不合理。”
“看是不合理,但她又能刚好发现那么重大线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所以爸,你向苏宁抛出橄榄枝,是想试探?”
祈镇州点了点头,“这只是一个原因。”
祈司礼反向看问题,“爸,以咱们刚才的思路,其实也存在问题。
如果苏宁真是谁的钉子?那咱们查到的应该是一份很合乎情理的履历。
而且这份看着不合理的履历,仔细捋下来,好像苏宁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祈镇洲眼睛一眯,“还记得南山盟吗?”
祈司礼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说,“所以你怀疑苏宁是南山盟的人?
可是南山盟不是早就销声匿迹了吗?
只在传说当中听说过。”
祈镇州说,“名号消失了,但正义没消失。
你亲爸我就是受益者,想当年要不是他们暗中相助,及时送来了敌军的布防图,我方的损失不可估量。
你再仔细看看落马的那九个人的资料,哪一个不是蛀虫?
你再想想看,如果不是苏宁拦截住了那三人,那些畜牲悄无声息把东西带出去了,咱们还是毫无所觉,又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沉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