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的角度和祈司佑坐的位置,就算有被烫到,应该也是溅上去的水花。
不至于严重到走路都不会了吧?
还是人太嫩了不经烫,所以才会这么严重吗?
祈司佑回来的时候,苏宁还特意看了一眼,呃,走路正常了,看来这药挺有用的。
“苏宁,你坐里边吧,我坐外边。”
苏宁摇头,“还是我坐外边吧,这样可能更安全”
苏宁心想,就祈司佑这女人看了犯花痴、男人看了雄风大振的长相,坐在外侧,指不定就什么时候被人占便宜了。
伯母人挺好的,看在伯母的份上,勉为其难的保护一下这朵娇花吧。
祈司佑坐回去之后小声说,“在火车上行窃,一般都是团伙作案。
而且那老太太能轻易跳车,说明早就踩好了点,跳下去不会有危险。
这趟列车上指不定还有他们的同伙。
咱们撞破了他们的事儿,剩下的同伙没准会报复回来。
咱们得警惕点了。
让我坐外边吧,我好歹是一个男人,他们应该能多少收着点。”
苏宁看了祈司佑一眼,“换成别人可能会,但你还是算了吧!”
就他这长相,没准人家不止偷财物,恐怕还会连人都惦记上。
苏宁不知道她一句实事求是的话,让祈司佑受了一万点暴击。
什么叫‘你还是算了吧’?
这是有多不待见他?
*
听着一路咣当…咣当的声,在火车上度过了五天,直到火车到站,都没有等到所谓的报复。
下了火车的苏宁,心里还有一丢丢小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