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司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满眼懊悔。怎么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祈司佑赶紧转移话题说,“我五六岁的时候,我爷爷养过一只鹦鹉。
我没事干的时候,就只有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不厌其烦的教鹦鹉说话。
你猜我教会了没有?”
苏宁回神,看到祈司佑眼里那强烈的分享欲,便随口一问,“你都教了些什么呀?”
“我让它叫我帅哥,说我聪明。”
苏宁饶有兴致的说,“我猜那鹦鹉肯定没有按你教的说。”
“你怎么知道?”
苏宁给自己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似笑非笑的说,“如果都顺着你了,那你肯定没这么记忆犹新啊!
我现在倒有点好奇,鹦鹉说了啥呀?”
祈司佑脸上有闪过一抹难为情,吞吞吐吐的说,“我让它叫我帅哥,它叫我娘们儿。
我让它说我聪明,它说我是蠢驴。”
苏宁噗嗤一声,笑的狂拍大腿。
看到苏宁笑的这么开心,祈司佑面上的那一幕难为情早就消散了。
虽然是挺糗的事情,还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但能逗苏宁开心,那只蠢鹦鹉总算还有点作用。
苏宁笑得停不下来,问祈司佑,“你教了多久啊?”
“教了半年”
“哈哈哈!所以你是不遗余力的坚持被骂了半年?”
祈司佑低头摸了摸鼻子,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怎么就那么犟?
“那最后教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