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笑着说,“好东西自然得用在该用的时候。
我这就一点擦伤,用不着浪费药膏。”
祈司佑:“现在有伤都不用,那什么时候才叫时候?
擦伤就不是伤了吗?
擦伤就不会疼了吗?
等着,不许走,我去拿药膏。”
苏宁懵逼的站在原地,她就说嘛,男人果然也有特殊时期。
刚才还狡辩呢?
还夸自己?
现在立马就打脸了!
唉!伯母说的对,男人的话果然信不得。
祈司佑:妈,听我说,谢谢你。
“咦,苏知青,你怎么站在院子外呢?”
张强一手提着一条用茅草串着嘴巴的鱼,溜达过来,就看着苏宁站在院子外,不知道在想啥?
苏宁回神,带着淡淡的微笑说,“没干啥,眺望一下远方,活络一下思维。”
张强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乐呵呵的说,“苏知青,这是不是练武功心法的方式?
你看你差个跑腿的徒弟不?
看看我咋样?”
苏宁笑容深了两分,“我可不会什么武功心法。
我只是脑子有点乱,在这静一静。
我自己都还差个老师教呢,可没资格收徒弟。”
本来就是天马行空的想法,张强也没啥可失望的。
递了一条鱼给苏宁,“苏知青,这是我昨天晚上下篓子网到的鱼,刚从河里提起来的,送给你尝个鲜。
你和宋知青在歹徒手里救下我,戏本子里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哎!但咱自己有几斤几两咱可清楚了,你俩就算眼睛瞎了也看不上我。
我就不上赶着丢人了,我别的也没啥本事。
但我人可仗义了,你和宋知青需要个跑腿差遣的时候,招呼一声,我立马到位。”
苏宁接下了鱼,“救你也就是顺手的事儿,你非要感谢的话,这条鱼我就收下了,在我这呢,以后这事就翻篇了。
宋知青在院里呢,我就不耽搁你了。”
张强笑呵呵的说,“在我这可翻不了篇,这恩情我记着呢!
那我就不打扰苏知青你继续眺望远方、活络思维了。
我去给宋知青送鱼,等会儿鱼死了就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