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侧头看过去,两人之间,那充满诱惑的小银丝晃荡的很飘逸。
卫晓春红着脸,满眼激动的赶紧跑开了。
跑开的同时,还不忘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两下。
卫晓春:让你不听话,鬼叫什么呀?
祈司佑也是满脸通红,反观苏宁就很淡定。
丝毫没有被人撞破亲密事情的尴尬。
祈司佑轻咳了一声说,“宁宁我去拿烫伤膏,你千万别伸手去挠额头,知道吗?”
“不用,多大点事啊!你不是说要给我调个秘制蘸料蘸烧鸡蛋吗?
快去调吧,我来包鸡蛋,这次我有经验了,不会拿着额头上敲了。”
在末世,以吨位的身体做盾牌的苏宁,对痛的忍耐程度很大。
倒不是痛感神经不发达,而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伤上加伤下来,已经习惯了和痛并存的日子。
现在虽然换了一具身体,但灵魂还是曾经的灵魂,习惯也还是曾经的习惯。
别说一小块烫伤,就现在捅她一刀,她也不带叫一声的。
苏宁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祈司佑心里就越痛。
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苏宁,早一点保护她,让她少受一点苦。
祈司佑心里越痛,眼睛就越红,眼泪就掉的越多。
苏宁:虽然是一点点烫伤,但貌似受伤的是我吧,你哭个啥劲儿啊?
苏宁踮起脚,伸手戳了一下祈司佑的额头,然后睁着大眼睛瞪着祈司佑,“这里疼吗?”
祈司佑带着哭腔说,“不痛”
苏宁:那你哭个啥?
心里吐槽归吐槽,但苏宁还是松了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她莫名其妙又多了项异能,能转移疼痛了呢?
苏宁看着祈司佑越掉越多的‘金豆豆’,无奈的问,“不疼,那你哭什么?”
祈司佑打了个哭嗝,“你不上药,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