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司佑给他们点了几个硬菜,让他们放心的吃着等他,还说不许偷偷跟上去,要不然他就给她当街表演一个坐地撒泼、嚎啕大哭。
祈司佑还给她保证,如果他回来时掉了一根头发,他随她处置。
苏宁倒不是怕祈司佑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大不了拎着他走呗!
苏宁之所以老老实实坐在这,是她想到了祈司佑说的不能透露的事儿。
“大队长,咱们再等半个小时。
如果再过半个小时,祈司佑还不来,咱们就找过去。”
“行”
苏宁把筷子递给大队长,“大队长,先吃饭吧!
万一祈司佑不来,咱们找过去的话,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回场子。”
一堆糟心事摆在眼前,大队长实在是没胃口。
但是听了苏宁的话后,便化悲愤为食欲,所以说的没错,先吃饱,吃饱了就算挨揍,那也能多挨两拳。
反倒是向来都吃嘛嘛香的苏宁,这会没什么胃口,眼神就没离开过大门口。
某办公室内,坐在椅子上的祈司佑变得稳重、精明、睿了,和在苏宁面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祈司佑,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祈司佑喝完一杯茶,办公室的门被窗外推开,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进来。
“小祖宗,你要做的事已经妥了。”
“谢谢邹叔。”
“谢啥呀,本来就是站不住脚的诬陷,也是我工作失职,这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邹国良坐到祈司佑对面的椅子上笑着说,“而且我调来这里工作,就是为你服务的。
你是不知道,你差点被野猪拱了的事,可把他们吓得心肝颤。
挨个的打电话问我,你脑袋有没有受伤?
你要不要给他们回个电话?”
祈司佑摇了摇头,“等我突破了瓶颈,再打吧!”
邹国良:“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年假,为啥跑到这边来消磨。
但来都来了,就好好的过个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