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完了一数,扣下来六十根金条。
祈司佑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整张床的布局。
拨开云雾之后,这才发现,整张床的木料,看起来是那种死沉死沉的木头,但其实反倒是质地偏轻的木料做的。
而且床腿偏粗,床沿偏厚,这就从视觉上,让人对床本身的重量有误解。
“宁…”
祈司佑转头,刚想和苏宁分享他的发现,就眼睁睁的看着金条消失在眼前。
震惊到祈司佑,连话都卡壳了。
苏宁没有听到话,疑惑的侧头问,“你刚想说什么来着?”
“啊?哦!我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我忘了!”
现在的祈司佑就是顶着迷死人的容貌,露出最懵逼、最傻的表情。
苏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那就想起来再说,咱们先把床板按回去。”
祈司佑思维智商都不在线上,只是机械的听着苏宁指挥,麻木的把床板按回去,把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然后就如同提线木偶般,跟着苏宁来到苏老婆子住的屋子。
除了有两袋麦乳精,和一些糕点之外,倒没发现什么东西了。
厨房里除了锅碗瓢盆,也只有几斤大米、几斤面粉、几斤玉米面,半斤菜籽油,和一些零散的调料。
能吃的,能用得上的,苏宁通通都打包上。
隔壁房东大娘家,也来了客人拜访。
“大姐,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幺妹儿,大姐来找你帮个忙。
我刚得到消息,就是租你房子、在钢铁厂出事的那位,厂子里给他亲属的补偿除了钱,还有一个工作名额。
我听说出事的那位唯一的女儿还是下乡知青,这个工作名额怕是用不上。”
“大姐是想替小刚子得到那个工作名额?
说来也巧,你要找的人,现在正在隔壁收拾遗物呢!
不过,两人看着就不是容易被糊弄的,大姐要是没有诚意,估计拿不下这个工作名额。”
房东大娘对他大姐知道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大姐夫就在钢铁厂工作。
但是钢铁厂那么多工人,大姐家里打的这个主意,其他的人也未必没有?
现在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僧多肉少,每一个名额都很珍贵。
“幺妹儿,那你觉得给个什么价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