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由外界因素下手。但他这几天试着用齐家的人脉去运作的时候,却无一例外都得到了拒绝。
齐莫便知道,他如今的一切都尽在蒋天泽的掌控,如果要帮陆非,只能来求这个人。
蒋天泽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哦,为什么?”
齐莫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能说因为他知道陆非毕业后当了警察会死?
“齐莫,别让我问第二遍。”
话中威胁的意味令齐莫身上一寒,只得说:“他入这行太危险,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不想他出事。”
蒋天泽听过之后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齐莫追问道:“你会帮我吗?”
蒋天泽这时笑了笑,“齐莫,我还是那句话。”
齐莫带着疑问看着他,蒋天泽则开口道:“这得看你的表现。”
齐莫的脸色霎时白了下去。
却未料蒋天泽这时走近他,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说:“明天乖乖的跟我去看医生,我就帮你,知道了吗?”
齐莫一时间怔愣在那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蒋天泽早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齐莫由蒋天泽领着去见了心理医生。
虽然已经答应蒋天泽要好好配合,但心理医生的很多问题都令齐莫无从开口。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失眠和厌食大概都是因为受了刺激以及长期情绪上的惊慌和压抑,但是他能跟医生说上辈子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或是这辈子他刚刚被自己哥哥迷女干过吗?于是,对于多数的问题齐莫只能选择回避。
最后心理医生从齐莫这里得不到什么有效信息,只好从蒋天泽那里侧面了解。
医生问蒋天泽:“齐先生情绪上的异常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蒋天泽答得没有犹豫,“十五岁,他当时受伤磕到了头,醒来以后好像就十分怕我。”
医生追问:“他当时受伤跟您有关系吗?”
蒋天泽顿了顿,说:“当时他缠着我要礼物,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他从台阶摔了下去……可是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这个。”
蒋天泽到现在还记得当时齐莫醒来后看自己的眼神,那绝不是摔一跤能造成的恐惧感,这也是始终令蒋天泽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那时并没有做过伤害齐莫的事情,就连那次齐莫跌倒,也只是自己失手。而且,齐莫对他的的恐惧这些年来从未消失过。
医生也有些为难,“要确诊或者解决病人的心理问题还是需要找到症结所在,如今只能慢慢来。不过据我观察令弟目前情绪有些抑郁倾向,最好家人能多陪陪他,病人也要尽量出去多跟人交流。”
蒋天泽仔细听着,最后又跟医生约了下次就诊的时间。
蒋天泽出来后,看到齐莫还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原本压抑又沉闷的情绪缓和下来,过去牵齐莫的手,温声道:“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小莫想吃什么?”
蒋天泽一直不喜欢齐莫吃外面的东西,今天却领他去了闹市区的一家主题餐厅吃西餐,吃的也是齐莫儿时最喜欢的披萨和汉堡。
这天正巧赶上节假日,餐厅里有许多家长领着小朋友来用餐,角落里还有供小孩子玩闹的娱乐区,环境温馨又热闹。
齐莫本身挺喜欢这种地方,只是蒋天泽也出现在这里,就跟背景有些不大搭调了。偏偏当事人还表现得十分自在,夹了块烤翅递给他,跟他说:“今天要多吃一点,据说全吃光了的话可以领到优惠券。”
齐莫傻傻地盯着蒋天泽看,不知对方今天发了什么疯。
蒋天泽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你要是喜欢这种地方,以后我们可以常来,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也可以跟我说。”
齐莫回过神来,却问:“我今天表现好吗?”
蒋天泽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齐莫重复道:“我今天表现好吗?陆非的事你可以帮忙了吗?”
蒋天泽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意就这样僵在脸上,他顿了顿,才说:“我既然已经答应你,自然会做到。”
齐莫追问他:“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警校已经快要开学,齐莫只觉时间紧迫,恨不得蒋天泽明天就将事情都办好。
蒋天泽这时脸上已经没了表情,“齐莫,不要试图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