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得意地大笑:“贱奴!知不知我手里的是什么?”
雪夜瞳孔收缩:“梅花庄的‘夺魂针’!”
“哈哈,你知道夺魂针,那爷爷就不说他的威力了。”周兴武越发的得意。
雪夜直视针筒,似惊恐之至地连退二步。“夺魂针瞬间发至,几乎无人能避。你认识刘保义夫妇,你有坞堡的护身针筒,那么你在坞堡住过而且收受过影卫训练!”雪夜肯定地说。
周兴武紧紧握了针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雪夜。
“我是影十九,你可知道?”
“你就是影十九?”周兴武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我?那么我们在一起习练过武功?”
“嘿嘿!当时我只知你是个服侍师傅服侍我们的贱奴。”
“那么……我应该知道你!你不应该天生就长成这个样子!”雪夜忽然觉得旋晕,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本来不应该像父亲的人像了父亲……他并没有易容……一个场景忽然出现在雪夜脑中:二年前的一天被艳阳一顿毒打之后,罚跪在回思院内。当时主人不在,后来听到主人与夏归雁的对话传来,夏归雁说千毒手真有本事,让假的比真的还真。主人则开心地说有了这个人谁还敢说长得像就是儿子……主人说到这里发现了他,立刻大怒……
那么,当时正是说这个周兴武?
“千毒手果然厉害!”雪夜淡淡地:“将一个有三四分像王爷的人改成有六七分像。”
“咦,这你也知道?”周兴武直着脖子好奇地问。
雪夜心头一片冰冷,瑟瑟发抖:母亲,您精心谋划,竟然将一个人改成与我父亲相似的模样先去认祖归宗,您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哈哈……小贱奴,你是影十九又怎么样?还不是给人玩的贱狗!刘管家说你妙不可言呵呵,你武功这么高就是侍候那些武林高手得来的吧?哈哈……小贱狗,你乖乖地先将自己的爪子折了……”
雪夜垂下了眸子,两只手在发抖。周兴武更是得意:“小贱狗,只要你侍候爷舒服了,爷自会饶你一条贱命……”
眼前一花,雪夜要动,周兴武下意识地扣动针筒机关。
明明对上了雪夜,却无法发射出什么。低头看时,竹筒已经从中间裂开,自己手中的只是一把零碎的钢针,他甚至于不知雪夜是如何出的手。
周兴武大吃一惊,知雪夜武功高出自己太多。弃了针转身去拉门栓欲逃。脖子一紧,一只大手扼上他的咽喉。
周兴武欲张口大叫,雪夜闭上眼睛,臂上有力,只听得“喀嚓!”一声,周兴武的头软软垂了下来。雪夜收了臂,周兴武如同一只布袋滑落在地。雪夜冷淡地看着他,忽然干呕两声张口欲吐。忙用手死死掩了口,抑制住这阵恶心。
随开始收拾起屋中针筒碎片与钢针包入周兴武画的地图绢帕里,揣入怀中。接着将周兴武的尸体抗在肩上,又拿起桌上酒壶,打开门欲出去,看到外面积着雪。略一思忖,先放下周兴武的尸体,将他靴子除下,穿在自己脚上。又将他扛在肩上,自己的靴子与酒壶一起提在手中,出了屋子。见街巷无人,溜出院门,向东急奔。刚才来时观四方地形,已知东边有一条河沟,河沟周围长满了荒草。
雪夜立于河沟旁,将周兴武的尸体放在荒草中,将壶中酒浇在他的头上,身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