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笑了:“我的奴隶,如何用得着你来付钱。刘管家,找那郎中来。”
“不用找了,在下到了。”那郎中眯着眼睛,躬着腰过来,一双混浊的眼睛看看雪夜又看看艳阳,最后盯在元宏身上:“在下昨天就想给这奴隶治伤了,只他的伤乱七八糟,给他治伤太过于麻烦,要的钱少了,小的劳心费力又搭药不划算。要的钱多了,怕公子不划算。所以也未打算惹这麻烦。”
“你话还真多。”艳阳懒懒地。“要多少钱。”
郎中伸出两个手指。
“二钱?”刘保义试探着。
摇头。
“二两?”
又摇头。
“二十两银子!”刘保义大叫:“二十两银子,将这破奴隶卖了能不能卖二十两都成问题,你竟敢要二十两?”
“先生有神药可使这奴隶尽快恢复吗?”元宏恳切地问道。
“好,二十两就二十两。”艳阳接过话茬。:“先生快给他治吧,不要误了我等行程。”
“呵呵,好。公子痛快!小老儿只要二日便可还公子一个生龙活虎的奴隶。不过小老儿要用独门绝技,需要这将这奴隶带到僻静处……”
“僻静处?你不是要让这奴隶拐走吧?”刘保义阴侧侧地说。
“白雪茫茫的,这先生的毛驴又不会骑了去僻静处,他们怎么走?你真会异想天开!”小子健怒目嘲笑。
刘保义脸上袖一阵白一阵。
“先生请便,还要什么东西尽管说。”艳阳和颜悦色。
“呵呵,到时公子付钱即可。”郎中转身看向雪崩夜:“走吧,贱奴隶。”
雪夜听了这句,突然这面色一紧,狐疑地看向郎中。
“先生稍待。”不远处的骡车上响起病妇的声音:“公子大恩,小妇人在此谢过。咳咳……这位奴隶为救小妇人受伤,小妇人想表达一点心意,公子可允许吗?”
艳阳皱了眉,淡然道:“请便。”
小子健欢天喜地地跳了过去。转眼间手里托了一上一下一套毡片衣服,还有一双麻绳编的鞋子。向雪夜递了过去:“大哥哥,这是我家旧物,我母亲让我拿给你,听到了吗?你家公子允你穿上他。”
雪夜低低地垂了头,指尖颤抖,双手接过衣裳。
雪夜跟着郎中走入一片积雪的林子。到了一处空地,郎中见四下无人,回头冷笑:“看不出你这贱奴还会招人喜欢。那妇人跟你非亲非故竟然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