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明柱再说什么,房清子从楼上下来,双手微合,唤了声师叔。
嚯。
夏晚歌看到房清子之后惊呆了,她感觉才几天没见,房清子憔悴了好多。
“怎么回事?”夏晚歌几步上前搭上房清子的脉,“受惊吓了?”
房清子点点头,“应该是做梦的缘故,但梦里有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全是不好的梦,就导致哪怕睡觉了也觉得很疲惫。”
“去你睡的房间看看。”夏晚歌道。
于是一众人便到房清子的房间,明柱家有保洁,但房清子都是习惯自己收拾,整个房间很整洁,还有淡淡的熏香味道,不管是房间的朝向还是屋内的摆设都没有什么问题,夏晚歌看了正上摆的一把刀,刀柄上用红线缠绕着,上面浓厚的血气她就算不开天眼都能感觉的到。
“杀猪刀?”
“猪,牛,羊,鸡全都杀过。”房清子道。
这上面的血腥气确实够了。
夏晚歌又看了一下枕头下面,也压着一节绑了红线的桃树枝。
枕头左边摆了一个道家符篆,右边摆了一个小的佛牌,床的一侧还放了一本《圣经》,圣经上面摆了一个十字架,夏晚歌看了一眼面带窘迫的房清子,什么话都没说。
看来房清子确实被噩梦折磨的不行了,但又为了面子强撑着,不然也不会佛道不分,中西合璧乱投医了。
夏晚歌把十字架摆正,做了个十字祷告的姿势应了一下景,“是一开始就这样?还是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