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吧！我怎么可能去看你弟！”猫妖呲着牙，“我是去看......”

“文德法师？”夏晚歌接话。

猫妖立马收住了表情，闭上了嘴，一个字都不说了。

夏晚歌审视着对方，一字一句道：“文德法师还活着？所以你要建生祠？”

“文德法师快死了？所以你想让他继续活？”

“他害怕死？”

“他要用普通人的香火信仰来续命？”

“他要积攒阴德好让自己死后过得更舒服？”

“他为了让自己过的好，不惜指使你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许你侮辱他！”猫妖龇着牙就要起身，对方的脸又在猫脸和人脸之间变化，看样子是想冲破束缚，“你永远不知道他心肠有多好！他总是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一次，不管说什么，我都要让他活着！”

猫妖因为情绪激动，直接让骨刺完全刺破的皮肤，夏晚歌稍稍收了些力度，她凝视着猫妖已经变成两条竖纹的双瞳，缓声道：“你觉得好，对他来说就是好吗？你的一身功德已经所剩无几，妖力也几乎维持不住，纵然生祠能为他续命，你又能活多久？”

“你本有不变容颜，极长的寿命，你现在看看你自己，你再站到他面前，他还能认出你来么？”

说着，夏晚歌将手机的镜子功能打开，对着猫妖。

猫妖看到屏幕上的自己，瞳孔微缩，不敢相信。

她眼角已经布满皱纹，头上也白了几撮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苍老了十岁不止。

“我今天看到你时，你就已经这样了。”夏晚歌道，“所以说吧，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