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那一方砚台。

秦嬷嬷自然明白这其中是个什么章程,没等江慕好发话,她开口道。

“这库房管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侯夫人嫁妆怎么少了那么多都没有人来禀告?”

自公主年幼,她便负责掌管一宫之事,如今沉下脸来的威压,又哪是他人扛得住的?

看守库房的两个慌乱不安的走到前面,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支支吾吾道。

“奴婢也不太清楚,库房平时来往的人很多,老夫人和夫人的人也常来,至于少了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

秦嬷嬷冷笑,心中明镜一般。

“好大的狗胆!侯夫人就在此处,如今物件儿少那么多,你难不成想说是侯夫人私下典当自己的嫁妆不成?”

“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奴婢们实在是不知。”

两个眼见糊弄不过去,只好颤颤巍巍跪在江慕好跟前磕头领罪。

江慕好冷笑。

“不知?那就拖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慧兰一个眼神,护卫过来将她们给拖了下去,随后拿出廷杖开始仗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