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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2 恭喜发财 2064 字 2022-09-16

不知道许楷祺说了什麽,两人笑得猥琐,那陌生男人一边笑一边说:“哎哟,他因为你痿了?那你还真挺对不起他的,但是你看,你条件那麽好的人跟他这麽久按理说也不欠他什麽了,分吧。”

阿辉赶紧竖起耳朵,他听见许楷祺隔了半天叹出一口气,说:“你不懂。”

那人说了句:“行,我不懂这个,但我懂怎麽操爽你的骚屁股,再来一次?”

随後便传来不堪的呻吟声,即使不看也能想象出在劈哩啪啦乱响背後的真实画面,许楷祺“啊”“啊”地叫起来,恋人嘴里的淫声浪语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

阿辉颓然地坐在地上,倚著卧室的那扇门,闭上眼无声地流泪。

他没有那麽多文化,不知道用什麽词藻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疼,像一把钝刀在割自己的心。

门里的那场肉搏大战干的是昏天黑地、如火如荼,阿辉突然睁开眼,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窝囊,他紧紧握住拳头,此刻他应该冲进去揭穿那两个贱人,然後再狠狠把他们揍一顿,最後帅气地对那对奸夫淫夫说:“你们两条狗接著做,老子不奉陪了!”

阿辉咬牙切齿地握住门把手,突然烦躁地把手拿开,走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直到冷静为止,他坐在沙发上勾起一边的唇角,讽刺地倾听卧室里的动静。

一个小时後,那俩人终於消停下来,阿辉从兜里掏出一只烟点上。

许楷祺曾经明确说过不许他在家里抽烟,过去他一直傻傻地奉为圣旨,为此还被郝健嘲笑连最後一点爱好都磨灭了。

他在抽烟的时间里想了不少事情,过去和许楷祺之间的种种像走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不是每个人对“男朋友”这三个字的理解都跟自己一样,它还可以解释为男性朋友、炮友、基友,甚至是床伴。

自己原先没能悟出其中的含义,还痴傻地以为“男朋友”等於恋人。看来只有他错得离谱,因为很明显的,许楷祺就没这麽想。

看著吐出的烟圈,他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差点又流下泪来──要是早听郝健跟浩子的话就好了。

他又发了一会儿呆,烟差点燃著了他的手,他没找烟灰缸,直接扔地上踩灭了,那劣质烟蒂把高级的地毯烧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他摸了一把脸,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放下一件东西,轻轻地来,最後轻轻地走了。

早晨,当许楷祺坐起来看了一眼锺惨叫起来:“糟,要迟到了!”

他这才想起来阿辉昨天没回家,没人给他调闹铃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使劲推身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催道:“起来起来,穿了衣服马上给我走人。”

那男人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许楷祺一张谈不上半点温柔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

话说自己在夜店等了他那麽多回,终於得到点回应,而且第一次就能滚床单这运气别提多好了。以为rry看得上自己,就觉著奇怪:昨晚还柔情似水的rry一觉醒来怎麽这麽凶?

他无耻地拿手臂搭在许楷祺的身上,讨好地说:“美人,给个早安吻吧。”

许楷祺哪有心思跟他搞,在他眼里这些419的货色都是一次性筷子,用完了就扔,再没有任何价值。

於是他粗鲁把那人的手甩开,凶道:“别磨磨唧唧的,穿好了快滚,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那男人看他真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他,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裤子,一边拿眼瞟许楷祺光著身子下床的美景,心想不就是个阳痿的男人麽,有啥可稀罕的……

当许楷祺拉开卧室门的时刻,一股劣质烟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一愣,一只脚踏出去,突然惊呼一声,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东西。

他蹲下身捡起来一看,顿时跟定格了一般从头到脚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