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跟同样抠门的郝健在此事上结下了梁子。
兄弟俩一见面话题特别多,一会儿聊聊在美国的老娘,一会儿又聊聊现在的工作。
这一提到肖文彬工作的事,他哥忍不住就说:
“阿文,我看等我这阵子在国内忙完了你就跟哥去美国得了,这自己创业毕竟不是太靠谱的事儿,何况你自身条件不差,去了美国也能找份和之前差不多的工作,何苦留在国内委屈自己呢?”
肖文彬笑得挺尴尬,“要是我现在不认识郝健我就跟你去了,只是现在……我放不下……”
他哥一听他提郝健心里就来气,因为从小父亲去世得早,自己又比阿文大好几岁,所谓长兄如父,偶然就要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怎麽这麽没出息?我看你就是认识他之後不求上进的,阿文,男人有事业才有尊严,你不能再跟他这样的混混掺和到一块儿去了。”
“哥,他没你说得那麽差……再说之前你电话里不是挺支持我们的吗?”
肖文彬他哥翻了个白眼,作为外貌协会的一员,他说“一提这个我就来气,阿文,过去有多少男男女女追过你,我都没见你动心,於是我就猜这郝健必然帅得不一般,没想到他长得那麽非主流……你叫我今後怎麽支持你俩?”
“他长得不好看,但是人不错,哥,今後你跟他接触多了就明白了。”
“人不错又怎样?那脸长得跟弓虽女干犯似的……哎,对了,阿文,你还没跟我说过你俩是怎麽认识的?”
肖文彬一张小白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只好打哈哈,“那个……哥,我想起来还有点儿事,我先下去了。”
“哎……再坐会儿吧。”
“不了不了……”
肖文彬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他哥家。
自打肖文彬他哥入住以来,郝健算是遇上了大麻烦。
平日里他要照顾店子,肖文彬要上班,见面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哥还要横插一脚,不是把阿文叫上去洗脑,就是下来蹭饭,好好的生活全叫他给搅黄了。
最可气的是,连最幸福、最私密的时间也要被他干扰。
话说那天俩人刚上了床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这深更半夜的,谁啊?”
浩子嚷嚷著开的门。
一看是肖文彬他哥一脸不善地站在门口,刚想请他进来,那人就气势汹汹地自己冲进来,一把拉开郝健的房门。
当时肖文彬正蜷著身子被郝健特猥琐地上下齐手,原因是他俩打了个无聊的赌赌谁能把脱下来的睡衣一下扔到远处的椅子上,输的人必须脱光了接受对方的“蹂躏”。
肖文彬老老实实脱下来一扔,没到椅子上,郝健到底是外头混的,耍赖把衣服团起来扔出去,中了。
肖文彬他哥一开门就看见这样一幅场面:他弟弟眼眶泛红、全身不著一缕被流氓的咸猪手使劲侵犯。
他怒了,也管不了那麽多,上去一把把郝健推开,郝健没反应过来一下跌落到床底下去了。
肖文彬他哥指著郝健鼻子骂:“流氓,你敢弓虽女干他!”
郝健冤枉道:“我怎麽弓虽女干他了?”
“你没弓虽女干他,他叫什麽‘救命’?!”
“嘿,你从哪儿听见他喊‘救命’的?”
“我贴著地板听见的,你别想赖!”
原来肖文彬他哥担心肖文彬被郝健折腾,每晚都会趴在地板上偷听一会儿,今天正巧听见阿文喊了两声“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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