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上楼就开始盯着他看,到现在也看到了传说中的蓦王妃,也不知怎么说。
“我叫你来是有事情。”自从那次过后,白清对夜笙歌也算是改变了一点,能让他靠近了,说话也带了点感情在里面了。
“什么事情非的来这里?”夜笙歌看了看四处,见客人正在看他们,邪恶一笑。
客人们一见到这笑,立刻转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上次不是不信我吗?这次,我让你看看华菱的父亲拿了钱做什么。”白清拉起夜笙歌的手就往事先安排的雅间走去。
被白清拉这还是第一次,夜笙歌还有点小激动呢?可是见他这么认真还是不想打扰。
几人走到雅间外。
白清伸手推开门。
屋里的华云天和云姨同时看去,看到白清时一惊。
白清带着夜笙歌进去,下人们在外面立着。
“王爷,王妃,你们为何来了?”华云天起身问道。
云姨起身看了看白清。
白清过去拿起桌上的包袱给夜笙歌道“这是华菱父亲亲自拿来的包袱,而且,在此之前华菱父亲让大壮给云姨送了许多次,也是同样的包袱。”
华云天着急的从白清手里抢过包袱,死死抱在怀里,说道“王妃,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给阿云准备的衣裳。”
夜笙歌先前也对这包袱感到疑惑,本想去拿却被华云天抢走了。又听这话,再看云姨,眉头一皱。
云姨面色微伤,道“王妃,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大伯你也曾让我给云姨送过同样的包袱,而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拿王府之中的银子买的。”白清看着华云天说道。
“你胡说。这可是我拿我自己生病不看大夫省下来的银子给阿云买的。”华云天像是宝贝似的护着怀里的东西。
云姨焦急的行到华云天身边,说道“老华啊!你,你不是说你在王府里做管家王爷赏你的吗?怎么?”眼泪忽下“生病为何不看大夫呢?”
外面的大壮和西华同时一惊,路过的人也好奇的停下来看,霜月和霜夏没表情的看着。
白清也是一惊。
夜笙歌看了看白清,脸色沉了下去。
“阿爹,阿娘。”正道此刻,华菱来了。见到里面再哭的云姨一时疑惑了。
白清和夜笙歌看向她。
华菱匆匆向夜笙歌行礼,才去华云天身边,看了看还在哭的云姨,说道“阿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啊?阿爹,你抱着这包袱做什么?”
华云天一副悲伤的样子看向华菱,抓着华菱的手臂喊道“女儿啊!阿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幸幸苦苦给你娘做了件衣裳,可,可这王妃非的说是我偷拿王府的银子。”
云姨心伤的抱住华云天颤抖的身子,哭道“让你别再王府干活,你不听。”
华菱眼泪也是一滴滴的落,听得原因,这才看向白清和夜笙歌,过去跪在夜笙歌面前哭道“王爷,阿爹每月都会给阿娘送衣裳,那银子真的是他省下来的啊!并非是王妃说的那样,王爷,你可得为华菱做主啊?”
这时外面不满的大壮进来了,指着那包袱说道“那包袱每次都沉甸甸的,不像是衣服,恐怕这次也是吧!”
听得这话的云姨将华云天怀里的包袱夺过来,将它打开哽咽的说道“你看,这,这不是衣裳又是什么?”一件灰色衣裳落到了地上。
见衣裳落到地上华云天立刻扑倒,喊道“这可是我的衣裳啊!”
“阿爹,阿爹。”闻声的华菱连忙转身过去,欲要扶起他。
“王爷,王妃那次要调查这包袱,奴才留意了一下,那包袱不是衣裳。”大壮急了。
“不是衣裳是什么?”华菱气愤的拿起衣裳扔到白清身上。
夜笙歌愤怒的看向大壮,喝道“王妃胡来,你这个奴才凑什么热闹。白清,还不滚回去,在这丢人显眼做什么?”
“王爷。”西华焦急。
“王爷”大壮欲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