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
里面很热闹,白清一个都不认识,夜笙歌还认识几个,但是,这种场合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应对起来是不费九牛一毛之力。
这地方自是少不了敬酒,夜笙歌酒量不好,白清则挡着。
“这一杯,我敬大家,希望日后,诸位相助我家老爷。”在喝下第十杯酒后,白清再次举起酒杯对同桌的人说,既然大家都要给夜笙歌灌酒,那他就来把他们灌到。
而夜笙歌是看的堂目结舌,着实不敢相信白清有这酒量。
一边的文弦已经发酒疯了,古祁欢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回去,免得闹出笑话。
这一桌子的人倒下去后,白清端起酒走向了今晚宴席的主人,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看得出他为人。
“何老爷,日后,我家爷的生意还望您多加照顾。”白清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尤其是在夜笙歌的事情上,该怎么做的自然要去做。
何老板看见他,虽然噙着笑,可笑中带着一些打量,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们很少人去敬这何老板,都知他不喜与人接近,这不,准备在哪看笑话了。
何老板问道“你爷是何方人物?”
“姓夜名笙歌。”白清也无妨说他真名,这大千世界,同名也不是不可能。
何老板擒笑问道“生意场上的事情,为何需你这个仆人来管?你爷在何处?”
白清笑了笑,道“我爷不胜酒力已经倒下了。何老爷,所谓酒品中看人品,我爷醉酒不闹不语,比起其他醉酒之人胡言乱语甚至欢天喜地,他不正是一个能做生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