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啊。

于是，倒霉的工作人员被姜糖追着跑的还好，晕了也就算了，但凡是被王振江盯上的，晕了也得被救醒，重新吓晕。

优秀小弟王振江表示，自己是一只多才多艺的鬼，跟在老大身边这么久，他连心肺复苏都学了，保证跟教科书一样标准。

赵霖见人都齐了，试图问点什么，可惜在场的人精神刺激都有点大，一个个的恍恍惚惚，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有条理的话。

这个时候，已经迅速“恢复正常”的姜糖，就被衬托得如此优秀。

“小姑娘，能不能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赵霖亲自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与她视线平齐。

他们只是看到杜灵灵一声尖叫，直播突然中断，连电话都打不通，这才急忙赶过来，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一无所知。

姜糖眨眨眼。

重新刷新形象的好时候啊。

她低头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很快回答：“我们正在直播，我被吓晕了，醒了以后，灵灵姐突然看着我尖叫一声，然后她也晕了。”

【来自赵霖的怨念值+666。】

她好像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你看到了什么？”他耐着性子继续问。

这事儿如果解决不好，很可能会对他的公司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姜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转身跑到那道具箱里一阵翻，拿了几个道具出来：“我看到了这些，灵灵姐让其他前辈拿出来吓唬我的，说是为了直播效果。”

她暗戳戳就告了一状。

【来自赵霖的好感度+2，当前好感值1。】

赵霖看了眼她煞白的小脸，想想路上属下汇报的今晚直播情况。

好像这小姑娘确实被吓晕了好几次。

看看作为最大受害者却还能正常交流的姜糖，再看看一群浑浑噩噩、平时一直自称大胆的家伙，赵霖冷哼一声：“平时吹牛的时候倒是起劲，关键时候，还没有一个小女孩儿中用。”

姜糖：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是任务对象我就不打你，喊谁小女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