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忘了,以前他在玉佩里的时候,我走上路上若是想跟他说话,都是用脑子想一想他就知道了。
蠢货啊!
“还有。”冥伦继续说道,“我是被那符文阵伤了元气,否则就凭那牛鼻子老道,就是再练上上百年,也抓不住我的一片衣角。哼!”
这是又傲娇了,不过我也不敢反驳什么,毕竟人家也是堂堂的冥界之主,如果真的这么轻易就被一个道士干掉了,那还真是说不过去。
我摸摸鼻子,转了话题,“你不是说那个符文阵对我没用吗?怎么我也被吸进来了?”
我记得那道士拿出小葫芦的时候是先催动了符文阵的,这才上到冥伦,而且看着葫芦里密密麻麻的符文,估计也是差不多的东西,那我怎么会被吸进来?
我突然想起来冥伦之前突然拉住我的手,不会是…..
“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冥伦肯定了我的想法,见我不解地看着他,又难得解释道,“只有符文阵能够捉鬼困仙,那道士想要困住我,必须用符文阵,所以不管他使用的容器的是什么,本质是不会变的,而符文阵我破解不了,只能靠你来破解。”
你竟然还有靠我的一天,我感觉自己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只是过了一会儿,我又垂头丧气地道,“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破解这鬼东西啊,完蛋了,我们要被困死在这边了。”
冥伦突然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不会就准备等死了?你不知道你夫君什么都会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我愣了一下,刚才他还说他破解不了得靠我呢,怎么现在又变成了什么都会,他自己说话前后不搭能怪我吗?
冥伦叹了口气,认命地说道,“所有的阵法都有阵眼,只要把阵眼破了,真阵法就解了。真葫芦里头的阵眼我已经找到了,你只需在阵眼上面画个符就成,而且要用你的血。”
又用血?我都担心自己身上的血液画符画着画着就给画干涸了。
“能不能先把符学会了再划拉口子啊?”我凄惨地跟冥伦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