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家尸变吗?
我皱眉,想了想又问道,"那把这灯毁了呢?这总行了吧?"
张恒看向齐少杰,齐少杰的脸色很难看,毕竟自己的哥哥送了这么个东西过来,任谁都接受不了。
我立马就想到豪门里的那些明争暗斗,齐家家大业大,会内斗不足为奇,但子孙之间互斗也就算了,带上死去的人,那心肠也忒歹毒了吧。
齐少杰闭了闭眼睛,脸上呈现出一抹痛色,道,"我爷爷自小比较偏爱我,为此我哥没少跟我作对,但是还算安分,因为我们家的传统就是家业必须传给长子,只是连我也没想到,我爷爷竟然很早以前就立下遗嘱,将他齐氏集团的股份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其实我一早就知道,我这几年之所以如此不顺遂,他肯定没少掺乎,只是没想到他会把主意达到我爷爷的尸体身上,我还以为他送我那灯是想缓和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果然是豪门大戏,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齐家大哥太疯狂了!"
张恒冷哼一声,"是很疯狂,所以他要是知道吊灯的事被看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爷爷就别想顺顺利利地入葬了。避免打草惊蛇,只能让吊灯意外摔落。你之前说追悼会在明天是吧?这事就明天进行吧,完了之后立马将尸体火化。"
齐少杰怔愣,道,"可是我爷爷生前留下遗愿,想要完完整整地入土,不愿火葬。"
"都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这么办,否则到时候尸变,对谁都没有好处,只是苦了老人家,到时候好好为他诵经超度,也算对得起他了。"张恒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我和张恒留了下来,虽说尸体短时间内还不会尸变,但也不能保证不会出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