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明明这么大的动静……”
番邦的声音里流露出对我地一丝失望。
我也十分地不解。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刚才看见无音向我们这里瞄了一眼,对着我笑了笑……”“呃。你这么一说……似乎我也看见平看过来了一下……没有笑……”
番邦回想,也犹豫了一下,附和了我的说法。
唔,这么说那就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了。
我继续疑惑地思考,番邦低头对手指。
“蓉儿……他们在偷看我们地话。是不是应该算是有点把握了?”
“应该……是的吧。”
我仔细观察着对面几位地表现,“番邦你看啊,秦悦说话的时候半边脸对着我们,你猜,他会不会是正和大家在商量,想过来看看我们在玩些什么好玩的?”
“咦,真的!那……我们再加把劲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蓉儿,良好地开端那可是成功的一半,太好了……”
番邦真是个单纯的人。稍微鼓励一下又恢复了精神。
我对着他殷切期盼的脸,赞同地点点头,他就咧着嘴哈哈笑起来。
振臂一挥。重新投入到了抓蝴蝶的光辉事业中,拿着网兜张牙舞爪。制造着更大的动静。
多么活泼好动的番邦啊。我心中充满着对他的支持与理解。
尽管我也知道,他的内心一定是很焦急地。
自从平姐姐和我们几个相遇。和番邦真的几乎就叫形影不离,这会儿因为沟通问题产生了距离,他怎么可能会好受呢?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唇,歉意地望着他。
虽然我刚才说的没有半句是谎言,但是呢,也善意地隐瞒了另一部分地可能性。
对面的几个确实在偶尔偷看我们是没错,可其实,这也是可以有另一种解释地……
我想着,开始有点别扭起来。
唉,山要是真地不肯就我的话,只好考虑一下我去就山?
说实话,其实我这么凭空回忆,倒也能憋出几句三哥常念地诗,真不成,哪怕牺牲自己,把它们全送给番邦撑门面。
啊呀,我太善良了……
我望着番邦:“番邦啊,要是你能对上几句诗,但是不算太高明的话你干不干?”
番邦手里正忙,也没有多加思索。
“可以是也可以啦,但是我是绅士嘛,应该让女士觉得我很能干,尤其是在平的面前。”
他眼睛搜索目标中,停顿了一下,脸红了红,又补充:“蓉儿,其实我好喜欢我讲故事的时候,平望着我的那种眼神…我倒,大男子主义!番邦还真是高标准严要求啊。
敢情这年头思想境界再高,也不一定能符合别人的需求。
我可记得番邦逮到话题的时候,那个滔滔不绝。这对素材的要求太高了,不是我肚子里的这点存货能够满足的……
得,我还是安分点。
番邦好不容易终于腾出了注意力:“蓉儿,怎么?”
我于是挥挥手,重新把他的念头打消:“没什么,看蝴蝶,左边左边……哇,飞上面了……那里……对,快……”
很好,飞速地,番邦又投入了战斗。
我一边进行指挥,一边则不太专心地继续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没办法,番邦既然有这样的期望,他身边总得有个聪明的人要多操点心。
那边远远的几个人站在原处不再走动,平姐姐靠着一根桥柱,似低头想着什么。只见一个深色衣服的人步伐匆匆,凑近秦悦,悄声说了句什么又快速地走开。然后,大家都抬起头来看着他。
秦悦低声说了些什么话。
又一会后,他突然转过头,望向我们,伸出手,招了一招。
我看了看周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他的动作。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秦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