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厉北霆边问边扫了一圈客厅。
看到饭桌底下的一片狼藉,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你这么蠢,我当初怎么会答应娶你的?”
南星目光似刀,这狗男人,嘴皮子一如既往的刻薄。
“出去!”
厉北霆没有理会她的话,大步抱着她去洗手间。
“厉北霆,你干嘛,放我下来!”
“别动!”
厉北霆沉着脸,呵斥她一声。
“你……”
还没有怼回去,就见到他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清水不停地冲着她红肿的脚趾头。
南星哑然,这人不太对劲……
“药箱在哪里?”从洗手间出来后,厉北霆扫了一圈电视机柜。
南星没有吭声,她惊疑地打量着厉北霆,被砸了脑袋后的他,为什么会让人觉得那么惊悚?
没得到她回答的厉北霆,从茶几底下拖出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烫伤软膏,略显笨拙地给她涂药。
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非常舒服。
南星抿起红唇,若有所思地看着低头认真给她涂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