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迹有些时间了,这炕的褥子一直就许大川睡,他把林秀萍领回来的时候林秀萍已经怀孕了,不可能有例假,这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林秀萍。
“怎么了老四,为什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秀萍…”林桃酥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但从林秀萍这些日子的举动来看她似乎已经猜到大概。
“嗯,你说。”
“这褥子上的血…”
林秀萍听着个血字,急忙过来要扯着被褥盖回去:“这,我,没事,我舅妈说这是正常的。”
那天晚上,她跑着回去给林桃酥找救兵时摔了一跤,当时已经腹痛难忍,她回屋躺下后就开始出血,她不敢让林桃酥知道,更害怕许大川知道。
隔天就将那脏的被褥收起来扔掉,她当时太慌乱没发现下面那一层也脏了。
被褥扔掉后,她也不敢回许家怕露馅,便自己跑到舅舅家去,今天若不是许言生跟许大川去接她,她打算在舅舅家在住几天再回来。
林秀萍的慌乱已经给了林桃酥答案,她不说,林桃酥也不再追问,只是这样的结果对林秀萍来说不知道是喜是悲。
“你快吃吧,吃完好好躺着,你不在家那些天四丫大舅送来条烟熏大猪腿,昨天林慧琴订婚,家里还送来条五花肉,你想吃哪个?”
本来五花肉打算腌起来留到过年吃的,但林秀萍现在要坐小月子,天天吃咸菜喝稀粥肯定不行,顺便给孩子们打打牙祭解解馋也好。
“都留着过年吃吧,我没事的。”
林桃酥给她拉好褥子,笑道:“其实是我嘴馋,你就满足我吧。”
从屋里出来就去跟许言生商量吃猪腿的事:“许言生,那猪腿今晚吃一半啊,好久没吃肉了。”
她要吃许言生也没意见,但明显想吃的不是她:“昨天酒席你不是才刚吃。”
“谁不想天天吃肉啊,一日不吃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