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这里。」
「元……」
他不肯稍离,一手掌霸著丰满,一手困难的解著胸罩的铁扣。
「我想念你呼气的声音。」想了几千个夜晚了?多到他怎么数也数不清。
「也许有更多娇媚的声音丰富著你的耳朵,想念才……啊!」
他报复的咬住她泛红的胸房,这女人绝对不会相信,除了她之外,他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
他将她的长腿弯起卷住自己的身体,故意气她,「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腿比你漂亮。」
「谢谢。」这种比较引不起她太大的快乐。
「还是不能穿蕾丝的?」他褪下她的棉质内裤。
「喂!」有人边脱别人的裤子边说这种毫不罗曼蒂克的话吗?!
「我的小亲亲。」他吻住她的每一寸,抚著她的每一处细肤。
几年前他也是这样叫她。
「我想把你吃下去。」他揉著她,用长腿将她像寿司一样卷进两腿之间。
她吃吃傻笑,有人莋爱这么爱讲话的。
「我要每天抱著你睡觉。」
她苦笑。
然後去娶别人。
蔼然替他接了下一句。
他不会爱上她。
只是她想不透,为何他不去找他的女朋友做这件事?
「我就说我不该将机车留给你骑!」
当接到蔼然从医院打来的电话之後,元尧一直在内心喊叫的声音就是这一句。
只不过现在是从喊叫变成狂吼而已。
手指被撞成撕裂伤,正在进行缝合的蔼然对著他泪眼婆娑的泣诉:「那……那个人开车门也不看後面有没有来车……呜……就……好痛喔……呜……」
别让他看见那个人,他会把他撕开!
「那个人呢?」
「他……他……走了……」蔼然哭得快要噎住。
「走了!」他会去将那个人杀了!
但是一旁缝合的医生却冷冷静静的插话,「小姐,说实话吧,你男朋友快疯了,为免等一下我还要急救另一个被人砍杀的无辜者,我劝你说实话。」
啊……咧……蔼然衣号。
实话?
元尧沉下声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ㄟ……」
「说!」虽是心疼她的手指正汩汩血流,可他心中那股甚嚣尘上的愤怒就是无法平息,这女人是他的心、他的肉,她自己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ㄟ……我刚刚说的情况是隔壁床的『故事』。」
「很好,那请问你的版本呢?」他双臂交叉,心中的同情愈降愈低。
蔼然再次啜泣,不过这次是对著医生,「呜……好痛喔!医生,你这样线穿过肉的感觉我都很清楚耶,你到底有没有打麻醉,呜……」
血确实滴滴答答未停,元尧的眉头皱成一团,「你究竟有没有打麻醉药!」
要不是医生正缝著蔼然的小手,他怀疑他会将医生的衣领揪起。
医生冷眼看著这一对麻烦人物,放弃开口说话。
「元尧,我看你先把机车牵去修理,机车就在我们家巷口左转之後那排木棉花树附近,你去找找,处理好了再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