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要嫁给我?」这下子什么都停了,瞬间色心都不见,他一骨碌坐了起来。
「喂,这样很冷耶!」她不要他离开她。
元尧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你说的是真的?」
「嗯。」她点了点头。
「不嫁给那个送钻戒的?」他还在担心害怕。
「嗯。」她更坚定的点了点头。
「哇!」他对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蔼然突觉一个怪怪的东西梗在两人大腿交缠之间。
「色胚。」
「夺走我童贞的人没资格说我。」他按下她,轻轻抚著她的身体。
「哼。」
「我很色,很难忍,所以,我要进去了。」
「啊……嗯……」
春光无限好,春色无边啊。
大力流完淋漓的汗水,也确定这刁蛮妻不会再乱跑,他可要来算算总帐。
「我的终生目标就是不让你去约一次会,你竟然给我去赴约!女人,说说看,约会做了什么事?」
「吃饭、看电影、喝茶、喝咖啡,喂,约会都那么无聊啊?」蔼然这才敢吐实。
「无聊你还去!」这下子醋桶掀盖子了。
「还不都是你,你瞧瞧我的手!」
「干嘛,少了颗钻吗?」光想到那送钻戒的就火。
「少你的头!你看那疤痕!」
他嗯嗯点了一下头,不说话,轻轻将她手心牵来唇边亲吻。
她还有怨未申,「很痛你知不知道?但是你就只知道骂,也不会安慰人,那我就去找个会安慰人的当老公!」
「结果呢?」
她看他一眼,不得不承认,「结果很无聊,可是……人家真的很体贴,很会安慰人,很会夸奖人咧。」
「我……」算了,「我去切水果!」
「女人就是要哄啊,不管怎么样就是要哄啊,怎么可以凶呢?我这样说对不……」
他已一溜烟到厨房去了。
三分钟後,在房间的蔼然听见了元尧的吸气声及咒骂声,然後应该是刀子和砧板掉地上的声音。
她飞奔而至,看见元尧手掌心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你怎么回事?!」光著身子的她惊慌失措,连遮蔽的衣物都来不及拿便拉著他赶紧到房间找医药箱。
「你搞什么啊?连切个水果都出事……」她又急又气,边包扎边碎碎念,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刀子拿错面。」他开始觉得有趣了。
「刀子拿错面!你猪头啊!都几岁人了,拿刀子还会拿错面,那你就用另一只手按下去吗?!」气死人!她最爱他的手了,这么不小心!
「对啊。好痛喔!」他看著她慌张的样子,心里满满的。
「痛死你好了!笨蛋投胎才这样!」她心疼的快哭了。
「好痛喔,这么凶,血都不会止了。」他轻声细语在她耳边搔著。
「血不止……」她突然察觉了什么,「嗯……啊……这伤口……包……」
「男人最笨啦,就是要哄啊,哄一哄就没事啦。」他依样画葫芦,把她的话搬来用。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