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着急,嘴边带着分笑意,像是肯定顾绍余终究会站在他这一边。
“哼,我爹爹的事轮得到你管么?你跟我爹爹是什么关系?”
突然一声清脆的质问将几人间的平静打破,顾景清低了低头,笑了一笑:“小侄女这话怎么说?我与你爹爹是兄弟手足,关切之心当然是发自肺腑。”
顾鸣音一脸霸王样,叉着腰朝地上啐了一口:“兄弟怎么了?我娘天天跟我爹睡一窝,你有跟我爹睡(河蟹)过吗?”
顾景清脸上的面具有了破裂的痕迹,古怪的瞅了一眼连小婵,看得她浑身芒刺,尴尬不已。
顾鸣音见他不答,倒是更得意了,一拉连小婵道:“娘亲我们快走吧,这个人没事过来跟爹套近乎,我们还是别理他了…”
连小婵看到顾景清被自家包子损的一钱不值,顿时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捏了捏顾鸣音的小脸蛋道:“嘘,乖乖听爹爹说话。”
顾鸣音见自己的意见被驳了回去,肉乎乎的小脸上有了明显的不悦,但她很是亲疏分明的将过错全都归罪到了顾景清身上,趁着连小婵不注意,又狠狠朝他剜了几个眼刀。
顾景清被她瞧得身上凉飕飕的,心里越发怀疑是不是顾绍余指使着她说这番话,出言也越发谨慎起来:“我提起往事,也不过是有些羡慕五哥少年义气戎马倥匆,五哥可别错怪了才好。”
连小婵听他滑不溜秋半天说不到点子上,在旁边看得终于忍不住了,皱眉道:“定王自是英雄无双,又何必说这些话刻意挤兑呢?定王殿下费尽心思将我们找过来,怕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何必遮遮掩掩?”
顾景清心觉准备也做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提上主题,便顿了一顿,道:“既是如此,那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如锯子一般将顾景清的话截断在肚子里,连小婵俏脸失色,赶快低下(河蟹)身子,将惨呼的顾鸣音搂在了怀里,轻拍着她安抚道:“怎么了?怎么了?”
顾鸣音奋力将自己的胳膊从连小婵怀里抽出来,抖着小手指着顾景清颤声道:“…老鼠!”
“嗯?”连小婵疑惑地朝那边望去,只见顾景清已经很难在维持原先的表情,一脸僵硬地瞧着顾鸣音,连忙将她搂紧了些,不解的道,“音音是看错了吗?没有老鼠啊。”
顾鸣音肯定地点了点脑袋,蹬蹬蹬从连小婵怀里跑出来,一下子扯住了顾景清腰间挂着的玉饰,点着手指头道:“在这里!”
连小婵见顾景清面色越发不好了,赶快将她拉了回来,低声道:“那个不是…叔叔带着地那个和你带得小龙一样,都是护身符呢。”
顾鸣音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那玉老鼠,很是嫌弃的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