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唇上的束缚得到了解放。终于看清眼前人的袁谨默身体瞬间僵直,大脑一片空白,一点思路都没有了。宋宇彬紧紧的把他拥在怀里。此时的声音,参杂许多无法理解的情绪成分,闷闷地在上方响起:“谨默哥,你怎么能这样……我不许他吻你,我妒忌,我生气,我烦……”
“我想……我喜欢你。”
“宇彬你……你说什么?”袁谨默揉揉耳朵,想看看究竟是不是耳朵的问题。可是事实的确是这样,宋宇彬居然对自己告白了。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难道他生病了吗?不然,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不是喜欢大姐姐的么?
宋宇彬却反手抓住自己探向他的手,将手放到他的脸颊旁。这是什么情形?为什么宇彬会有这种表情?
“谨默……”袁谨默没有听过他用这种声音叫过自己,声音里充满了无法分辨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他无法解读的表情,他的眼神,也透露出自己所无法理解的光芒。
不想继续放任这怪异的气氛下去,袁谨默欲将被他握住的手抽出,但是他从小就开始锻炼的手劲却让袁谨默不论如何用力都无法顺利抽出手,有点生气地抬眼瞪着宋宇彬:“放手。”
“不放”
“你……”
“袁谨默!我讨厌你!!”耳边是再也按捺不住的具俊表近乎咆哮的声音,旋即大步离开,头也未回。
闻言,袁谨默心里一颤,莫名地扭过头。望着具俊表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空了似的,明知他不过是生气离开而已,说不定明天早上打开房门又可以看到他嘻嘻哈哈的笑颜,可是却依然还是无法摆脱那强烈的失落。拧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们知道俊表……怎么了?”
“谨默你,俊表那小子……”本欲说什么的苏易正,在看到袁谨默疑问的眼波时,却说不下去,只是扭过头去,闷闷地说了句:“不知道!”
尹智厚低垂的脸慢慢地抬起,一阵微风拂过,将智厚遮住耳朵的发丝吹起,露出他的十字架耳钉。静静地看了眼浑身散发着醋意,酸的都可以淹死人的江直树,轻轻地道:“我想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继续交谈了。走吧,去休息室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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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迅速跳上他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抓紧方向盘,脚踩油门,唰……法拉利像火箭一样飞驰出去。
现在的具俊表就如在大冬天被人抢走了暖炉,这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让天下第一的具俊表无所适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和袁谨默相处的一幕一幕瞬间。想了很多,很多,他压下心中的一丝不快,压下胃里泛起的阵阵的酸意,压住心中冒起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可不管具俊表怎么对自己暗示,心中的难过骗不了人。
具俊表的个性很极端,可以说极端的爱憎分明,喜欢就喜欢的无所保留的失去自我。具俊表一直认为袁谨默对他是不一样的,袁谨默最重要的人除了父母妹妹就是他,他在袁谨默心里应该比他们三个都要重要。可是今天,长久以来具俊表心筑起的高楼大厦瞬间崩溃。他亲眼看到的情景告诉自己,袁谨默不是非他不可,事实上袁谨默也是这样做的,他重来对自己的明示暗示起忽略的态度,至少在他看来就是这样。看着他和宇彬和那个姓江的吻得那么深刻,他怎能骗自己说这是假象?袁谨默几乎都没有反抗,而他对自己就能决绝的推开……为毛?这是为毛啊!!
现在,具俊表有了失去袁谨默的那种感觉,仿佛就像小时候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不,要比那种心情更加的悲痛,简直是痛不欲生,在这样的心情下,具俊表根本……他咬牙切齿,优雅风度几乎丧失殆尽。
开着法拉利在高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