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从家里出来时,就带了一个布娃娃出来,难道又要她穿他的衣服?她能穿印有他名字的衬衣跑出去?
看着他将衣橱打开,她立刻震惊的松了手,
将一件纯棉的睡衣扔到她头上后,他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蒙我!”她气恼的叫出声后,身体立刻被他丢到了床上。
不说这个男人有多精明,光是他扔人的技术,就叫左颜青头脑发木,无理由臣服。
除了左颜青,没有一个女人能让程竞风有捉弄人的兴致。除了她长的让人想逗弄外,还有她那颗素直干净的心。
将睡衣从她头上摘下来后,她的脸红如豆蔻,柳眉挑的老高,气鼓鼓的瘪着嘴使劲的瞪着他。
“你这个混蛋!你看看你!”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他俊美无暇的脸。
程竞风不为所动的搂着她的细腰,将她贴紧自己的身体后,他的脸也染红了。
“我不是就骂了你几句吗?我不是还给你了吗?你小不小气,你要不要脸了!”她殷红的脸颊将她的紧张全彰显了出来。
他的脸不知道有多厚,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准她乱动。
“一夜不够。”他的润泽的薄唇里吐出这句话后,她天旋地转的闭着眼深深呼了口气。
她再次睁开眼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支像润肤霜的东西。
“或许有比它更好的解药,治你的脱皮。”他神秘的看了她一眼。
“啊?”她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和手臂,确定肌肤没昨天严重后,他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他总是能找到理由轻薄她,如果哪天他想光明正大的非礼她,便可以将她丢到太阳下曝晒,等她脱了一层皮后再将她抱回来,将她扑倒后,还可以美其名曰,给她治脱皮。
整整一个礼拜,程竞风都没有出门。他不出门,她自然也跟着受罪。
她总在想一个问题,她上辈子该欠了他多少,这辈子才要跟他纠缠不清。
一个礼拜后,还是她装死不理他他才重视起她的身体来。
以为她是机器?可以超负荷的运转?
就那一礼拜,她大概瘦了三斤,被佣人搀扶着下楼梯的时候,小腿还会发软。
反观那个男人,不但脸庞圆润了不少,而且神采奕奕,跟吃了十全大补丸有的一拼。
就这一礼拜,她与外界隔绝,偶尔站在阳台边上晒太阳被他见到了还要遭他训斥一顿。
他说,左颜青,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如果你还想不开,那你从这儿跳下去吧。
听了他的话,她立刻鼓白眼。
结果他还没说完,左颜青,等你摔的半死不活,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
立刻什么想死的心都没了。
橘红色的大型吊灯将整个客厅映照的暧昧不清,左颜青喝了一杯参茶后心情不仅没好一点,反而胸闷气短不可抑制。
“程竞风,明天该放风了吧?”
明明这几天都在休息,为什么她的黑眼圈会这么重?
“你出去的动机告诉我。”
看他轻裘缓带的样子,她立刻恼羞成怒,好歹,她也是个人吧!犯人还有放风的时间,宠物还有遛街的时候,她呢?
“程竞风,本小姐告诉你,我要出去!如果你今天不让我出去,晚上你注意!”她双手握拳,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后,看着后面的佣人心里一阵堵。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多女佣伺候,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大熊猫还是金丝雀?
“左颜青,你再嘴硬今天我就不让你出去了。”程竞风咬牙切齿的将手里的水杯狠狠的搁在了透明的茶几上,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寒光。
她不但没收住脾气,反而指着那一大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