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士的墨宝作为牌匾,这个酒楼的面子真大啊。”

时迁听了之后,两眼放光。

“时迁,你别告诉我你想把人家的牌匾摘了?”

任原问时迁,他觉得这事儿他干得出来。

“哥哥,这事儿吧,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时迁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辜。

“那苏学士的墨宝谁不想要呢,但哥哥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出手的。”

任原点了点头,心里觉时迁这一下还算靠谱儿,但他不知道的是,时迁的潜台词是。

“大伙都记住了啊,我没有哥哥命令是不能出手的,所以一但我出手了,那就是哥哥命令了。”

嗯……这逻辑,满分!

“掌柜的,掌柜的,出来接客啊!有贵客到访!”

专氿带着众人进会宾楼,一进门,他就开始大呼小叫。

“呵呵,我当谁啊,这不是那个偷吃的厨子专氿嘛,怎么滴,今天回来装贵宾了?你小子配吗!一会儿赏你点残羹剩饭,别说哥哥不照顾你。”

当值的店小二,是认识专氿的,当时专氿被赶出去的时候,他也算是帮凶。

“哼哼,瞎了你的狗眼,看到我主人家的旗号了嘛?沧州柴家!你说,是不是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