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些散落的营地和解救监狱的俘虏,没什么危险,又有些担心你,这就跟来了。”
“那…事不宜迟,走!”风风火火的换上衣服,期待的眼神望向丹枫。
“真拿你没办法,可别把我卖了,不然你师尊还得跑来收拾我。”
“哎,你就放心吧,我被抓了那么多次早就有经验了!这次不会的!”
无奈的给两人套上水吟术,保险起见,丹枫还在病床上套上个假人。
“那我先回罗浮了,不管如何,万事小心。”
许一墨点点头,送走丹枫后,熟悉的黑布再次出现在脸上。
拿出玉兆。
“整?”
“整!”
“!”
最后的叹号是应星发的。
漆黑的小树林里,三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相聚在一起。
“酒带了没?”
应星不知道从哪儿拉出来一辆拖车,几坛上好的女儿红静静的躺在车上。
“吃的呢?”
景元微微一笑,背上背着的口袋放在地上,一打开,全是处理好的串串。
“开造!”
三人吃着烧烤,喝着酒,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景元可是看着许一墨长大的,他在想什么,这个师兄又怎么猜不到呢?有些东西需要他自己成长。
其实,许一墨很清楚战争的残酷,只是当他看到尸骸遍野的战场时,触动依旧很大,或许是偶然让他能看到战场上的亡魂。
……
白珩和镜流正在散步,只见白珩的鼻子动了动,皱起眉头,四下张望。
“奇怪,怎么有股焦臭味?咦,还有一股肉香味…哇!镜流快看!那边着火了!”
靠着灵敏的鼻子,白珩指向远处升起的黑烟,虽然是在黑夜里,不过稍微离近点还是能看到的。
只是镜流却摸着下巴,竖起柳眉,淡淡的问道:“小墨是不是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想了想,白珩点点头:“这个时候提他干嘛?哦~想你的童养夫了?”
镜流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白珩,童养夫…俏脸迅速爬上红晕,越想脑袋越热。
她镜流是那种吃嫩草的人吗?还是自家窝边草…
懒得搭话,镜流拿出玉兆派人去景元的房间查看,果然,得到的结果,是两个枕头塞被子里。
“哼!又是这三个!”提着剑,镜流气势汹汹的往山里走去。
白珩竖着耳朵,小手捂着嘴,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