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时至今日都忘不了那个身着西装举止矜贵的男人淡淡的看了他的那一眼以及他说的那句“你要是在意身份,那就只配这么活着。”

思及到此,小男孩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傅霆琛倒是对坐在这儿的祁宴没什么兴趣,中途看了一眼,倒是有些不太满意了,男人蹙起眉晃了晃怀里的崽子反问:“你们没教室,让你们坐亭子里等??”

蠢猫摇摇头:“有哇~”

傅霆琛反问: “那你们出来晒太阳??”

崽崽晃脑袋:“不是哇不是哇,窝们才不出来晒脑袋嘞,窝们是出来等粑粑的嘞!”

傅霆琛闻言,面色又舒缓了些许,他抬手摸了摸杳杳的肉乎乎的腮帮子,原本低沉的音线听着也柔和下来:“以后在教室里等爸爸就行。”

蠢猫点点脑袋:“噢~”

说着,男人拿着拿上崽子的书包带着崽子转身就要走,还是杳杳把他拦住了。

其实傅霆琛来的算是比较晚的,所以就现在而言,幼儿园里剩下的娃娃已经不多了,杳杳觉得祁宴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又没了自己的保护还怪可怜的,所以拽着傅霆琛的袖子就让他一起把祁宴带回去啦。

傅霆琛倒是没什么意见,小混球在家里那个熊样,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看看还知道团结同学,傅霆琛倒是觉得熊闺女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