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姜时安低声与老三姜云霄商讨着公务事。

老二姜叙白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

看到母亲和妹妹在几个丫鬟婆子们的簇拥下翩然而至,几兄弟连忙起身迎接,还异口同声地唤了句母亲。

姜夫人眉头皱着更深了,“发生了何事,你们几个今日怎么都有空闲?”

“老大,都察院今天没案子办?老二,国子监今日不用你去坐镇?老三,三大营不用你去操练?”

按照往年的惯例,越是年关将至,几个儿子便越是繁忙。

就在刚刚,姜夫人接到管家的口信,让她和知瑶来正厅这边走一趟,还说口信是大公子派他去送的。

不年不节,三个儿子齐聚厅堂,直觉告诉姜夫人,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身为相府未来的掌家人,姜时安很有长子长兄的气度和风范。

恭恭敬敬地迎过去,将母亲扶坐在椅子内,姜时安解释道:“临时召开家庭会议的决定是父亲派人下达的,不但母亲和妹妹必须到场,我们三兄弟也被下令不准缺席。”

姜时安口中说着客套话,言语间是不容别人抗拒的强势。

朝姜夫人身侧的柳玉红看去时,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犀利和仇视。

连相府千金都敢调包,害他嫡亲的妹妹流落异乡整整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