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啊!

筹谋那么久,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更窝火的是,所有压在心中的委屈,竟无一人听她倾诉。

父皇对她从不体恤,母后也被关在深宫见不着面。

明明她有父有母有亲人,此刻却像被抛弃的孤儿一样无人可依靠。

“公主殿下。”

姜岁欢心情不错地与秦芷虞打了声招呼。

“我与祈郡王,奉的是陛下的命令来此抄家。如果一定要有人从这个地方滚出去,滚的那个人也必须是你。”

原本对抄家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姜岁欢,听说抄的是秦芷虞的家,她很愿意在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这里给这位公主殿下添些堵。

“贱人!”

秦芷虞气得扬起手臂就要抽姜岁欢耳光。

手臂刚抬起,就被凤西爵抓握在半空。

“贱人骂谁呢?”

凤西爵是出了名的不懂什么叫作怜香惜玉。

何况这个秦芷虞,还是与他斗了十几年的老对手。

如果今天被骂的是别人,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