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下与你讨论的是几抬聘礼的问题吗?”

“爵儿,你喜欢岁欢我心里清楚,想娶她进门我也双手赞成,但你不能直接去岁欢家里提亲啊。”

“要是真把一百二十八抬聘礼抬到岁欢家门口,就等着全京城的人今后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吧。”

凤西爵不解地问:“为何?”

长公主在他额头上重重戳了一下。

“还能为何,人家岁欢的爹娘兄长还在呢,你就算提亲,也得正儿八经的去丞相府提亲。”

凤西爵被气笑了。

“娘,您这记性真是差了,岁岁与姜家已经断了亲。”

长公主重哼了一声:“断亲只是做给外面看的,先不说岁欢是否愿意回到姜家,以你对姜相还有姜家三位公子的了解,他们的女儿和妹妹要嫁人了,做父兄的,会置之不理吗?”

这也是凤西爵很讨厌面对的一件事。

他知道姜政言和他那三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也知道自己并不符合姜家择婿的要求。

也许姜政言更希望他的女儿,有朝一日可以嫁给一个家境殷实,性情温和的男子为妻。

而自己,嚣张跋扈又名声极差。

在皇城司做的也是刀口舔血的危险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