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洲这话说得很严肃,他镇定自若时,更趋向于冷漠,寒冰冰的,让人难以接近。
沈沐颜坐在他腿上,脑袋空空地听完他的话,像是被教育了一番。
算了,要是秦宴洲当她的导师她也不读博士,感觉比博森尔教授还能折磨人,之前一定是错觉,错觉。
“先生,你好凶。”
沈沐颜从他腿上起来,默默坐在一边,披肩也不要,羊绒毯也不披着,声音放轻。
忘了小姑娘凶不得,一凶她就不理人。
乖乖坐在另一边,也不说话,低眉看自己的裸色美甲,若不是气氛没到位,否则要哭。
秦宴洲下一秒将毯子披在她肩上,小姑娘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不会抗拒他的触碰,哄着,又把人揽过来。
“没凶你。”
“就是让你自己注意些,生病了会很难受,你之前不是体验过吗?”
“还有,这次跟沈屿白见面让他自己注意狗仔,别又整出你包养小白脸的消息,你现在是名花有主,懂吗?”
秦宴洲说着,不自觉将温润的声音放缓,几句话,人就被哄好了。
“知道了。”沈沐颜点点头,柔软掌心绕过他精瘦腰杆,要抱着,闹腾一会儿,实在还是想睡觉。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侧脸,静静看向外边。
雨水落在窗户上,凝结成线条往下滴落,留下水痕:“还想睡觉。”
“离餐厅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先睡会儿。”
“嗯。”沈沐颜眼皮沉重,回答完就闭上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