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玉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如果适当的谎言更有利，他不介意撒谎。

“你想想那只蛊虫就能明白我刚才那话的原因。”

比起直接的公布，宋寒玉更倾向于启发楚音的思考。

而楚音也确实将事情在脑海里重新梳理了一遍。

蛊虫是主观抛弃的，虽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体型大，流浪在外不方便携带。

但更大的可能性则是这只蛊王对蝶姨已经没有了价值。

什么情况下会彻底失去价值？有可能就是全身的换血换皮已经成功。

要么回到了最年轻貌美的时间，要么彻底变成了另一个皮相骨相。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正常人类能处理的。

结论出来的那一刻，楚音叹了一口气，她不得不承认宋寒玉的做法是对的。

换作是当时的她考虑到了这一点答复也会相差无几。

这家伙深谋远虑，哪里是一个五岁孩子应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