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书房里,顾云锡坐在椅子上,随手把手中的信打开。
父亲给他的信,也不知道写了什么,让他一定要回自己院子里看,还让他看完信留给烧了。
当他打开信,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字时眼睛陡然间睁大,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
大哥没死!
大哥竟然没死!
他和栀梦一样都是假死的!
顾云锡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
顾云锡心神恍惚久久回不来神,甚至没有勇气继续看后面的内容。
崔菱瑜发现他的异样,好奇的目光投了过去,“你怎么了?”
顾云锡回过神,声音微哑,“阿瑜,大哥……没死。”
“什么?”崔菱瑜瞳孔骤然一缩,立马看向他手中的信,镇定问道,“这是大哥的信?”
“嗯,你看吧。”顾云锡揉了揉眉心,他头好疼,可能是昨日喝的酒太多了。
崔菱瑜把他手中的信拿了过来,在看到第一行字时,微微一怔,随后继续往下看。
拓跋嚣在信里把自己为什么会假死现在又是什么身份解释了一遍。
最后,他说。
弟弟,是不是很惊讶,哥哥很期待与你相遇认识的那天,希望那时候我们兄弟两个能躺在屋顶赏月把酒言欢。
看完了全部的信,崔菱瑜眉心微微动了动,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大哥竟然和栀梦一样都是假死。
她看着顾云锡还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把信递给他,出声安抚一句,“夫君,大哥没死这是好事,他很喜欢你这个弟弟,不信你看,大哥说要跟你一起躺在屋顶赏月把酒言欢呢。”
顾云锡闻言,把信拿过来接着看,在看到最后一句话话时,神情顿了顿。
“阿瑜,大哥说他故意假死让我回家,那他知不知道栀梦也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