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她有说什么吗？”

“她问我，那个客户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那您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如实回答啊，陈哲，我们会所是不能骗客户的，这一点你懂吗？”

“我当然明白，她那边是怎么想的？”

“她觉得有风险，但是也觉得利益大于风险，估计会压一压价格，这件事情应该能成。”

听到这个答案，陈哲心里松了一口气。

“谢谢胡姐。”

“不用谢我，你也好，杨芸也好，你们的计划是你们的计划，这一切与我无关，一旦客户过来询问我，我都会告诉她们真实的情况，这也是我们会所能够继续开下去的原因，我们玩的就是一个真实。”

“我明白了，胡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在陈哲要走的时候，胡玲又叫住了他，他回过头问道；“有什么吩咐吗？胡姐。”